年华噼啪剥落的声音,那些热情和拒绝交流的年华,一些琐碎掉落了阳光,云朵浓密的遮挡着幻想。想找到一个天使,请他把一点点红色的羽翼分给我。神灵,只是想拥有,颜色好看到瞳孔能愉快的缩到很小,在这个小小的地方,飞舞欢愉。
做的离想的越来越远,想得离做的变成了一种永恒的纪念。有人说,你们是那样高贵,孩子们。甚至能拥有华丽却无端的梦境。那种妖娆的嗓音,她说,我们很高贵。
泥土的气味,就是这样的,还有频闪照片的光芒。高贵却疼痛不堪。我们纪念这花护绿绿的色泽,祈祷永恒。也许,如你所愿,我终究败下阵来,再也学不会坚持,被来来回回的流光以及气味穿透身体,那样的乐音,在以太里。永生。
——就像描着那里的线一样,弹奏。
下午,独自起立,打扮起天空。花粉的香气,让相爱着的人们亲吻。他们说着:只想带你走。所以,我们该离开了,忘记说了什么吧,还是必须一个人旅行。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么,耀眼的,甜蜜的,痛苦而模糊。
——亲爱的,唔…那是用玩具堆满房间?
调皮的棕榈枝叶,和花朵拥抱起来了。拥抱着花。
——请带我,飞到你的世界。
可终究,悄悄颓败了。哭了哭了,黑色眼影弄脏了脸。什么都没有了,还能亲吻着燥热,他们的鼻尖,灼热欢快的跳着舞,亲不自禁的…空空的穿行在旧的桌子板上,字迹下面,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失去。当笔尖接触的时候,注定了,却依旧上演。
抚摸着颈部,担心消失,担心转变…
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?
那些伤口浅浅的,好得很快。
一段时间,一些年,一些年…
咧开嘴巴笑了起来,干净的,什么都没有。
那么,
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