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1.
刚才卸掉了相机电池。每次卸电池就意味着我会有一段时间不拍照片了。反正拍出来的东西都是见鬼的。
part2.
吉他的共鸣箱在共振的时候出现杂音了,为此我特别难过,弹吉他的时候心情都不好了。某晚我发信息给毛毛姐诉苦,毛毛说琴都有寿命让我别难过,找琴行去看看,我想尽快解决一下,我的歌儿还没编完呢。
part3.
最近几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特浮浅了,这样很不好。等开学以后估计会比较忙,我倒是想多读书和念诗。
part4.
我忽然想起毛毛有天对我说:“总不能让你唱他的歌儿吧?”我就觉得寓意深刻。好了,别的我不想多说。
part5.
某天凌晨弹完吉他去小白的空间看小伙子的留言,怀着期待与忐忑的心情意外的看到小伙子的留言,小伙子开口就称呼小白为“宝贝!”我巨大一惊,遂写了一段话,但考虑到小伙子和少女小白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觉得不便做以回应,就删除回复,倒头大睡。
part6.
又是某日,给某发短信,某回复的简洁而具体,“看不懂”。我立即颇有心计的回复,“XXX,XXXX.”这样的回断即避免尴尬,又对于彼此现今的态度心照不宣。更是让我明白了漫长时间里不断的回忆所带来的困惑,所带来的傻逼一般的歇斯底里,以及所带来的痴话痴梦都是完完全全的造孽。这可不好。
part7.
前几天理发的时候偶遇一姑娘,那姑娘就是理发的。姑娘张的漂亮又端庄,我立即觉得不应该把在家穿的白色无字无画的纯洁文化T恤穿出来,觉得太拖沓。懊悔不已。姑娘对我万般柔情,细心打理,发梢都要仔细剪好。等等等等,就不再多说。回家以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少看见让我感觉到美的姑娘了,那理发的算一个。记得上一次是几年前一个小饭馆的女服务员。
part8.
依然是某日,和大西去以前声乐老师家串门,老师问我,还唱严肃音乐吗?我立即无比心虚而愧疚的说:“偶尔唱”老师又问“正式吗?”我答,“非正式,宿舍联谊,提水上厕所时唱。(想说和别的宿舍打CS打输了以后我就唱,可我没敢说。)”老师还强调,要我今后要居安思危。
part9.
大西的前前女友,又是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同学的少女栾,和我们坐在花园,我和大西喝酒聊天的时候,少女栾的电话响起,我以为是她的神木男友打来的,结果是N年前的某男不知悔改的喝醉了打来的。我就想要是我有天喝醉了是不是要给我的10000号前女友们一个一个打电话?可我转念一想,我喝大的时候只给一一姐打电话,给毛毛和盘子打电话,绝对不失态的那种,挂了电话以后就是又唱又哭的变态的那种。借着酒劲就情绪失控,完全不春哥。这样不好。
part10.
我想起了,信春哥,原地加满血复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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