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号就租了房子。和M搬进去,这几天一直在收拾。
晚上M打来电话,好像很难过,我知道这种语气,必然是这家伙有想说的话,却又不知如何表达的必然结果。我说,加油!
时间过得恍惚却不乏安全。有点自行车链条上一扣一扣的感觉,衔接住每一个时间之中光线的颗粒,光芒聚集在一个圆盘里,一点一点流淌开,散的轻微,时而干燥,时而潮湿,轻的没有声音。用指头碾碎了,生硬,坚韧。
之后,就是在光线充足的时候,我变得无比慵懒,嘴里哼哼唧唧的吟唱着小pu的歌曲,吉他呢?唱起歌,在空荡的房间里,共鸣,音色变得愈加动人。插销上的灰尘,床,柔软的嘴唇,这些是关于其他的故事中,一些阶段里所特有的,有人刻意写了出来,让那些时间显得无关紧要却又不可忽视,这就是年幼里最最真实的细枝末节。KOKY里传出的声响,没有让人注意到,这倒更像是最易激动最易忽视的声音,于是一个不小心,把那么动人的半秒钟声音丢在过去的时间里,而这里依旧未变化。
因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——不知道
因:“10号…
——你生日吧?
因:“对阿,我的生日又不重要,当然不必记得住。”
…
沉默已让人愤怒。
总结一下,18岁之前还对女生充满好奇,18岁了,对女生毫无好奇心可言。我不是下半身动物,希望你不是。
希望女生不要再大声说——”逼”是我们才有的!
世界变了
愈加荒唐。
我总是假装把一切看得很美妙。
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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